容言溱心頭一跳,立馬喊道:
“那是虞二小姐的鬥篷,她怎麼落水了?!”
像是接收到了某種訊號,塔塔爾立刻往前走了一大步,將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的脫得只剩下中衣,一個猛子就跳入了湖水中。
是容言溱說在這邊看見了一株珍奇花草,這才特意引了眾人來看。
眾人都沒有想到居然會看到一出落水的戲碼。
女子落水被男子救起,這種程度的肌膚之親,怕是隻有夫妻之間才能如此親密。
虞疏晚有時候也在想,為何有的制度瞧著明朗,可有的制度卻對女子如此苛刻。
她就那樣站在一邊,卻無人注意她。
等到湖裡的人被救起,虞歸晚在塔塔爾的懷中猛烈地咳嗽著,面色蒼白如紙,拼命的想要躲避塔塔爾的接觸。
可塔塔爾怎會輕易地放開懷中的人,只是低聲在虞歸晚的耳邊道:
“又見面了,小人小姐。”
虞歸晚都要瘋了,什麼小人大人,為什麼掉入湖中的人會是她?!
葉瀾到底在搞什麼?!
得益於虞歸晚越發相似於虞疏晚的面容,加上被凍得慘白的臉色,一時間竟然沒有人發現虞歸晚的真實身份。
本著跟出來看熱鬧的鄭成澤沉了臉,直接上前一把將塔塔爾拉開,把虞歸晚撈了起來,
“我說過,她只能是我的。”
塔塔爾擦了一把臉上的水,微微眯起眼睛,
“是嗎?
祈國的皇帝曾經答應了我們一個請求,可以讓我們在這裡選一位王妃帶走。
難道如今是想要出爾反爾?”
虞方屹的腳上有些踉蹌,他剛剛趕到就聽說虞疏晚出了事兒,正要往前面擠,嘴一下子被捂住,耳邊傳來可心小心的聲音,
“侯爺,別出聲,是小姐讓奴婢過來的。
她沒事,在那兒的人也不是她。”
虞方屹差點都要將可心給甩出去了,硬生生的止住了自己的動作,擠開人群定定地看向在人群中被鄭成澤護在懷中的女子。
雖然那張臉像極了虞疏晚,可虞方屹還是注意到了她左手的一抹白色,頓時放下心來。
因為少了根手指的緣故,虞歸晚還特意叫人做了一雙叫做手套的東西,也只有虞歸晚才帶這個。
更何況如今在看虞歸晚的那張臉,熟悉感漸漸地退散了許多。
李詩詩眼睛一亮,直接上前一步,迫不及待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