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日說了,不管是她選哪一條路,侯府都無法再容下她了。”
虞方屹艱澀開口,
“如今一家人……”
見虞疏晚不為所動,虞方屹也知道她不愛聽這些,苦笑一聲道:
“罷了罷了,再說這些也沒有什麼用處了。
疏晚,我說過會永遠做你的後盾就不會食言。”
虞疏晚也懶得去反駁,只是閉上了雙眸靠在一邊。
虞方屹也不再說什麼。
馬車內暖意盎然,薰香嫋嫋,原本只是不想跟虞方屹交談才閉著眼睛,不知不覺間,虞疏晚竟然真的有些困頓,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睡著了。
等到被虞方屹輕輕叫醒,虞疏晚這才睜開雙眼。
入眼是大理寺的牌匾,莊嚴遒勁有力的三個字叫人望而生畏。
虞疏晚淡淡地掃了一眼,提起裙擺往著臺階走去。
冬日的臺階有些滑,一邊的可心連忙扶住她往上走去。
虞方屹打了招呼,讓人將虞疏晚帶過去。
虞疏晚頓了頓,道:
“你不去?”
來天牢的次數定然是有限制的,虞方屹要是不去,恐怕之後也不會有機會了。
“不了。”
虞方屹搖搖頭,
“我與她之間,能說的早已說完,再沒有其他好說的了。”
他目光帶著幾分的寧靜,
“我只有你這麼一個女兒。”
虞疏晚也不廢話。
虞方屹願意有幾個孩子有幾個孩子,反正她也不會在意。
不是所有的錯都是在傷害了對方以後,一句道歉,然後彌補就可以完全的覆蓋過去。
在兩人之間最讓虞疏晚難以跨過去的坎兒,就是上一世虞方屹將她親自又給送回了相府,還有這一世連累虞老夫人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