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來了,馬後炮。”
溪柳忍不住笑出聲音,又立馬忍了回去。
虞景洲一張臉紅了又白,白了又青。
他抓住虞歸晚的肩胛看有沒有什麼傷,虞歸晚的眼睛一眨,眼淚便就簌簌落下,
“哥……”
“咯咯咯咯咯咯噠~”
虞疏晚感慨,
“本來我困得很,多謝你捨己為人,就這麼一下,我都神清氣爽了呢。”
她可沒放水,手上是拼了勁兒地甩。
虞歸晚白皙的臉如今通紅一片,隱約有腫起來的痕跡。
虞景洲再也壓抑不住怒火,,伸手就往著虞疏晚的臉上打去。
巴掌還沒落下來,他的手腕便就被一把抓住了。
“對一個弱女子動手,這就是虞公子的風度?”
容言謹的聲音不悅響起。
虞景洲的怒氣剎那間滯住,
“太子殿下?”
容言謹上前走到虞疏晚的身側,見她一如前些日子見到那樣,只是面上顯得蒼白,皺眉道:
“怎麼了,臉色這般不好看。”
自從知曉容言謹對自己的心思不純以後,虞疏晚就再也沒有從前那樣隨性的態度,含糊其辭道:
“天氣冷,吹著了。”
容言謹擰眉,
“待會兒我請太醫來給你看看身子。”
“那倒是不必了。”
虞疏晚直接拒絕,扯開話題道:
“殿下怎麼來這兒了?”
容言謹抿了抿唇,
“因為李大人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