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煩請讓讓。”
陳沉有些急,
“哎,虞二小姐,你怎麼能……”
“陳沉!”
容言謹呵斥住他,看向虞疏晚的眼神之中帶著一絲的愧疚,
“我著實有些身不由己……”
“殿下不必跟我解釋。”
虞疏晚一字一頓,帶著秀娘直接離開。
來的時候沒有馬車,如今虞疏晚也只能就近找個醫館將秀娘帶過去。
等到了醫館,虞疏晚遣溪柳回府叫馬車過來,自己則是陪著秀娘。
上完了藥,秀娘這才潸然淚下,
“東家,我又勞煩你了。”
“你是我的人,不勞煩我勞煩誰?”
虞疏晚板著臉,
“你要是過意不去就到時候把尋芳妒給我做大做強,讓我至少永遠不會為了銀子發愁。”
秀娘哽咽,
“方才那位是太子殿下,您那般,會不會……”
“不會。”
虞疏晚垂下眼眸,
“你睡會兒吧,過會兒馬車來了我叫你。”
秀娘不敢再問。
不得不說,方才容言謹在門口的時候幫了她一次,所以她在京兆尹顧左右而言其他的時候也下意識的以為,容言謹會直接開口制止這樣的不公。
可到底是她貪心了。
未來國主,身上背負的東西千千萬萬,她不會是首位。
亦然,虞疏晚只覺得自己如今太過依賴外力。
容言謹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