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方屹有些哭笑不得,但心下也不由得一軟。
看來,疏晚還是在意他的。
可不等他回答,柳婉兒又有些煩躁,
“算了,你傷那麼重,現在醒了說不定又要發熱。
我還是守著吧。”
虞方屹想動一動手指,卻只覺得渾身都痛的厲害。
柳婉兒皺眉,
“你別亂動呀,到時候傷口崩開了我又得給你包紮了。”
一家子一個尿性!
疏晚當初也是,受了傷還不老實!
原來根源在這兒!
得了柳婉兒一記剜眼,虞方屹也不亂動了,但還是好脾氣的問道:
“那柳大夫可以告知虞某一聲,我是怎麼回來的嗎?”
“疏晚把你抗進來的。”
柳婉兒倒是沒有隱瞞,
“你當時身上的傷口很多,她直接讓可心她們把我叫起來在你這兒給你包紮看傷。”
虞方屹的眼睛亮了亮,
“疏晚……”
“哦,放這兒了她就跟我說了一聲,回去睡覺了。”
柳婉兒喋喋不休,
“原本我們一起在吃古董羹呢,是疏晚說你去的話老夫人應該心情能好一些。
結果找不到你,常慎也找不著你。
疏晚古董羹都沒吃就出了門,你對她好點兒吧,不管怎麼樣,你這一次的命可都是她救的!”
虞方屹半晌沒有說話,柳婉兒看過去,
“你別不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