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有點歧義,讓虞疏晚的臉莫名其妙的紅了一下。
兩個人進了府,柳婉兒正帶著虞歲晚一起堆雪人。
虞歲晚被柳婉兒精準的一個雪團子給砸過去,也沒了從前那股子的嬌柔勁兒,直接捏了一個打了回去。
她倆的氣氛好,帶著院子裡的其他丫鬟都在鬧騰著。
知秋含笑給虞老夫人端了銀耳湯來,
“如今咱們院子裡也算是熱鬧,老夫人瞧著心情也算是能好一些。”
虞老夫人則有些傷感,
“可惜疏晚如今的性格已經養成了。
若是她早些回來,也會像是這群孩子一樣,能夠開開心心地打打雪仗,成為一個不必羨慕旁人的小姑娘。
你說,怎麼一個小姑娘要經歷的事情這麼多呢?”
知秋勸著她,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勞其心志苦其筋骨。
咱們小姐也是得了上天的眷顧,這才多受了一些磨難。
您得瞧如今,小姐的身份多少人都高攀不上?
也就是拓跋使團還在京城的緣故,否則您就看著那宴請小姐去府上的帖子都不知道有多少。”
“侯府也算得上是高門,他們是因為疏晚從前的身份瞧不上她。
若是疏晚一直沒有丟過,也不會差到哪兒去。”
虞老夫人的笑容有些落寞,
“你瞧,她小時候應該像歲晚一般俏皮。”
知秋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勸了。
好在這個時候虞疏晚回來了。
知秋眼睛一亮,
“老夫人瞧,小姐回來了!”
可是看了幾眼她就發現了不對,
“小姐身上的鬥篷,怎麼變成了狐裘?”
柳婉兒趁著虞歲晚分心,又是一個雪團子砸過去,很是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