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狗,我還是喜歡看你一言不合就直接動手的樣子。”
不管周圍有沒有人,虞疏晚再也顧不得其他,一頭紮進了慕時安的懷中,緊緊地抱住了他。
慕時安愣住,低下頭,遲疑地伸出手撫摸著她的長發,
“有我在,你不必怕。”
懷中無聲的淚漸漸變作啜泣,最後化作了嚎啕大哭。
慕時安也不阻止她,只是沉默的輕輕拍著她的背。
許久之後,虞疏晚這才從他的懷中抬起臉。
慕時安一點點的擦去她的淚痕,並不問虞疏晚是為何而哭,只是在為虞疏晚收拾幹淨以後帶著幾分調侃說道:
“你現在的眼睛像剛才我們從青石橋那邊過來時候遇見的兔子花燈。
還挺可愛的。”
虞疏晚笑不出來,只是看著他。
慕時安嘆了口氣,輕輕地用指尖點了點虞疏晚的鼻子,
“你想回去嗎?”
虞疏晚猶豫了下,搖搖頭。
她回去又有什麼用呢,家中照樣有一個她無法排解的心病。
慕時安道:
“那我們再走走吧。”
他嘆了口氣,
“這天殺的,瞧瞧把我家疏晚給委屈成什麼樣子了?”
前面的虞疏晚沒有笑,這一句話也只是微微牽動了一下唇角。
慕時安見她總算有了點生動的表情,心頭這才緩緩放下一塊石頭,聲音下意識地柔和不少,
“方才的餛飩沒吃成也不要緊,我知道有一家餛飩很好吃。”
虞疏晚只管跟著慕時安走,七拐八拐,到了一處虞疏晚從前走未來過的巷子。
人雖然不算多,可也是其樂融融,一派溫馨。
這兒的餛飩攤子是一對年老的夫妻經營著,聽見有客來,兩人樂呵呵地問怎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