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在京城的時候就已經很是歡喜,只是如今有了些本事這才敢來求娶。
虞疏晚,你自己想想吧,就你這樣的,有男子願意要你麼?
還不如趕緊早一些地選擇一個男人嫁了!”
眼見虞景洲的氣焰又囂張起來,虞疏晚再次的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微笑道:
“好哥哥,近來在軍營之中應當是很累吧。”
虞景洲滿臉的警惕。
虞疏晚卻已經向可心伸出了手,可心有些茫然,虞疏晚道:
“長板。”
可心立刻恍然,將自己的長板從袖子裡抽出來畢恭畢敬地遞給虞疏晚。
眼見虞疏晚拿著長板往著自己這兒來,虞景洲也慌張起來,
“我、我是為你好,你若是不願意接受也就罷了,你還想動手不成?”
見虞疏晚不說話,虞景洲知道她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直接轉過身帶著幾分狼狽的奪眶而出。
虞疏晚收斂了臉上的笑,冷漠地開口道:
“虞景洲,再敢插手我的事情,你就等著死吧。”
不能殺父母,可虞景洲是兄弟啊。
太蠢的話,殺了也就殺了吧。
虞疏晚轉過身,將長板還給了可心,可心很是解氣,
“小姐之前將人給打服了,否則現在公子哪兒有這麼好打發?”
可說歸說,可心還是惆悵不已,
“侯爺都已經變了,公子怎麼……”
虞疏晚不想再聽見這些,直接叫可心先下去了。
柳婉兒咬牙切齒,
“我幫你打死他算了!”
“侯府的公子哪兒有那麼容易死的?”
虞疏晚淡淡道:
“我倒是好奇,賀淮信是怎麼跟他搭上線的。”
柳婉兒義憤填膺,
“跟虞景洲玩一起的能是什麼好東西?
疏晚,我不管那個賀淮信是誰,反正你得保持距離才行!”
虞疏晚自然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