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你父親的事情,和林城林家的事情一起查,或許能夠查出一些什麼。”
白盈盈一愣,隨即低下頭,掩飾自己已經泛紅的眼睛,輕輕應了一聲。
送走白盈盈,虞疏晚昏昏沉沉的又想要去睡會兒,就看見溪月宛若一陣風一般飛快的進了屋子,
“小姐,主院那邊打起來了!”
準確來說,應該是隻有虞景洲在捱打。
方才被柳婉兒一頓揍也就罷了,這會兒虞方屹只穿著中衣,手上執著一根藤條,一張臉漲得通紅,氣得吹鬍子瞪眼睛。
而虞景洲則站在不遠處頗為不甘心,
“我說的又沒有錯,那個賀淮信也不是什麼不好的人家,虞疏晚嫁過去也是一輩子好福氣,為何要針對我?
馬上她就要及笄,現在有人願意定下婚事,為何不定?
她在家中就是禍害,等她走了,我是一定要將母親給接回來的!”
虞方屹氣得渾身發抖,舉著藤條就要往著虞景洲的身上招呼。
虞景洲是真的被打疼了,開始閃躲著,嘴裡不肯討饒,
“你是父親,難道不應該在這事兒上多上上心嗎?
父親本身也沒有那麼喜歡她不是?”
若口而出的話讓舉在半空的藤條一下子頓在了原地,虞景洲下意識的回頭看去,卻也只看見虞方屹慘白的臉。
是了。
連自己的兒子都覺得自己是不喜歡疏晚的,疏晚自己又是怎麼想?
虞疏晚原本不想來看這個鬧劇,可事情還是鬧到了虞老夫人那裡,她也不得不走一趟。
看見眼前的場景,虞疏晚只是涼涼開口,
“我記得我方才警告過你,我的事情最好別插手吧。”
虞景洲聽見她的聲音,猛地轉過頭去,便就對上了虞疏晚的眼睛,目光頓時變得躲閃起來,
“我是長兄,你既然說我沒有資格,好歹父親的話你不能不聽吧?”
虞疏晚嗤笑一聲,也懶得再有什麼其他的話,直接上前一把扯住了虞景洲的腦袋,一路拖拽著往旁邊去。
虞景洲現在身上是真沒力氣,被她這樣陡然一抓,也只能徒勞的掙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