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上一世貴女們總會聚在一起打打馬球,自己連馬都不會,不知道被嘲笑多少次。
她的性格倔強,算是那種瞧著不聲不響,可實際上是會一定將事情做到極致的人。
也好在這種性格的加持,自己後來逃跑的時候是有幾次差點能夠逃離開的。
只是可惜。
她來不及想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任由寒冷的風在臉上剮蹭,宛如刀子一般,打得她生疼。
虞歲晚再怎樣頑劣,如今也是她名下的妹妹,是她一點點在調教的小姑娘。
從小丫頭開始示好到現在,自己還真是一下子都沒有碰過她。
她的性格也好了許多,總不至於是虞歲晚無緣無故地動手!
等到虞疏晚到了珍寶閣,早已經裡三層外三層的都是人了。
虞疏晚聽著裡面似乎有女子尖銳的哭聲,再也顧不得其他,直接將勒住韁繩。
馬兒揚起前蹄,發出了高昂的嘶鳴聲。
不少人轉過頭來,看見是虞疏晚,都面色微妙地讓開了一條路來。
虞疏晚沒心思跟他們扯皮,直接下馬大步往著珍寶閣裡面走去。
越是進去,那哭聲就越是明顯。
是張媽媽的。
虞疏晚的腳步更快了幾分。
撥開人群後,虞疏晚這才看見被張媽媽死死護在身後的虞歲晚。
張媽媽哭嚎著,
“……您是有臉面的,怎麼能夠這樣欺負我家的小姐呢?
她只是個孩子,難道您要逼死她不成?
您一個大人,就讓讓孩子不行嗎?”
虞歲晚可一點兒面子不給,小小的一團身子沖出來指著一處激動道:
“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別在外面說那些模稜兩可的話來!
自己長什麼樣子自己心裡清楚,少打我姐姐的主意!
當真是癩蛤蟆不咬人純純膈應人,方才也就是你運氣好,否則這一箭必然要了你的狗命!”
虞歲晚的頭發都有些散了,臉上因為激動變得通紅,一雙眼睛也滿都是憤怒,根本沒了平日在虞疏晚身邊姐姐長姐姐短的乖巧模樣。
一瞬間讓虞疏晚想起了兩個人才見面時候的劍拔弩張。
還有上一世那個莽撞的虞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