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悍婦的性格潑辣,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偏偏又愛慘了自己的丈夫。
可眾所周知,她丈夫啊,是個兔兒爺!”
“什麼叫兔兒爺?”
虞歲晚有些糊塗,可心都有些不好意思繼續說下去了,虞疏晚不客氣道:
“就是男子喜歡男子。
這個悍婦的丈夫拈花惹草,最喜男子。
方才我路過的時候也層聽見兩個人為了賀淮信爭吵。”
這個妻子可沒有那麼好的脾氣,聽說之前打傷了好幾個丈夫的姘頭。
虞歲晚瞪大了眼睛,
“還能這般?”
“為何不能這般?”
虞疏晚嗤笑,
“他不是想娶我嗎,那就讓他成一個私藏男子褲子的兔兒爺,那些謠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即便不能有太多的作用,也一定能惡心到賀淮信。
只要是賀淮信不高興,她就高興了。
劉嘉拱手,
“那東家,再有什麼事兒您吩咐就是,我就先回去了。”
“嗯。”
虞疏晚點點頭,又特意囑咐了一句,
“我託人跟你說的你都記得了?”
“記得的。”
劉嘉的眼神堅定,
“您放心,這事兒我也知會了其他兩位同好!”
虞疏晚這才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