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小姐,小姐也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就算是能夠幫到她,可意義不同。
您若是真想幫小姐,那就護好自己,別讓旁人將您給傷了。”
虞歲晚想要說話,卻也悶悶的點了點頭,落寞地回去了。
虞疏晚今日吹了風,回來後就喝了藥和驅寒的薑茶,整個人睡了一覺才覺好一些。
正用飯,可心就匆匆來,在虞疏晚的耳邊低語。
柳婉兒有些不高興,
“疏晚,你還有事情瞞著我了。”
虞疏晚將桌子上的大雞腿放在了她的碗裡,
“沒有瞞著你,我就出去一下,馬上回來。”
柳婉兒看著碗裡的雞腿,很是勉為其難,
“那好吧,我相信你。”
虞疏晚換了衣服,烏黑的長發用虞老夫人給的簪子挽起,肌膚勝雪,唇不點而朱。
到了側門的時候,陳沉已經等在那兒了。
他的臉色很是不好看,
“虞小姐,我家殿下有話跟您說,還請您上馬車。”
“多謝了。”
虞疏晚神色淡淡。
自從上一次自己跟容言謹說開以後,陳沉對自己的態度就是急轉直下。
她倒是不介意這些,畢竟情緒總是要有地方釋放才行。
虞疏晚往前面走了走,正是容言謹的馬車。
撩開簾子,容言謹正對著某處發呆。
被虞疏晚的動作驚擾,眼睫輕輕顫抖,飛快的收回了視線,落在虞疏晚身上的時候又是有些閃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