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景洲沒想到事情又轉變成了這個樣子,臉色難看下來,直接開口道:
“虞疏晚,母親回來,為何你不來接母親?”
虞疏晚瞥了他一眼,知道他是刻意想略過躥火幾個人的事情。
她向來反骨,偏生不如他意,
“這幾個人方才叫得很歡啊。”
方才還叫得厲害的幾個人看了一眼虞景洲,掙紮得更厲害了,
“怎麼,虞二小姐敢做不敢認?”
“就是,現在是想要堵住我們誰的嘴?”
“就算是不讓我們說,你以為大家看不見嗎?”
虞疏晚面不改色的聽著他們宛如鴨子一樣嘎嘎嘎,直到後面眼中浮現一抹煩躁,
“罵來罵去也就是這麼幾句,你們沒罵夠我也是聽膩了。
來……”
“哎喲!”
虞疏晚的話還沒說出口,底下的幾個人便就哎喲喲地叫出聲來,全部痛苦地跪倒在地上起不來。
虞疏晚詫異,抬頭便就看見了慕時安。
他給了虞疏晚一個安心的眼神,聲音帶著揶揄,
“侯府還真是熱鬧,都快趕得上上次宮宴了。”
他的一句宮宴,將蘇錦棠給燙的身子瑟縮了一番。
慕時安站定在虞疏晚的下方,卻呈現著一個保護姿態,目光不動聲色地掃過了一邊的賀淮信,又落在地上還在痛苦扭動的幾人身上,語氣帶著幾分驚訝,
“還以為是地痞流氓在這兒鬧事情,不曾想,竟然是百夫長跟幾個親信在此處。
還真是本世子冒犯了。”
幾個人一聽慕時安認出了自己,也不敢蛄蛹了,全部都捂著臉支支吾吾道:
“不、不是,您認錯人了!”
“本世子的記性向來最好,不會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