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如今若是離開侯府,定然是會沒命的!
求求父親就看在這麼多年母親跟您恩愛的份兒上,能夠留下母親!”
他重重的磕頭在地上,只一下,就已經出了血。
虞方屹根本不為之所動,手上的動作沒有半點停歇。
常慎倒吸一口冷氣,連忙上前去攔住虞方屹,
“公子如今也是在服軟,侯爺還是手下留情吧!”
虞方屹紅著眼睛想要將常慎給推開,常慎怎麼也不肯讓步半點。
虞景洲趁著時間砰砰磕頭,
“父親,求求您看在母親侍奉您多年的份兒上原諒她吧!”
虞方屹手臂上還有傷,此刻已經快要好了的傷口再次迸裂。
他直接丟掉了荊條冷笑,
“你心疼你的母親,難道我不心疼我的妻子?!
虞景洲,我早就同你說過,在軍營待著別惹事兒,趁著我不知道的時候回來逼疏晚嫁人,又去將你母親私自接回……
你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今日的事情你可看清楚了,若是疏晚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能擔責否!”
虞景洲低著頭不敢吭聲,任由虞方屹劈頭蓋臉的罵。
他背脊上血痕斑駁,因著冷,在空氣中微微地顫抖。
常慎看得心疼,
“公子也不是不知事的人,是不是誰跟您說了什麼,才讓您做了這樣的事情?”
常慎拼命地暗示著虞景洲,只要是虞景洲說個誰出來,他肯定能夠讓虞景洲免受皮肉之苦。
虞景洲不傻,可是不知道為何,他一想到虞疏晚那雙冷靜到了極致的眼睛看著自己,說自己是個廢材的時候,他的心裡就升起來一股不甘。
虞疏晚尚且都敢作敢當,自己若是在這個時候還將事情往別人的身上推,越發地印證了虞疏晚說的話。
他……
不想如此!
虞景洲鼓起勇氣,抬起頭來,
“父親,這一次的事情跟別人沒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