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景洲的聲音越發的小了下來,
“疏晚說,今日的事情得父親做主。
兒子知道是疏晚受了委屈,也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
今日只要是父親將母親留下,我就回軍營好好地操練,沒有學成絕不歸來!”
聲音雖然小,可是卻異常的堅定。
虞方屹沒說話,虞景洲的一顆心跳動的厲害。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打動虞方屹,可是自己現在只能賭這麼一把了。
眼前的靴子移動,進了屋子,不多時又重新出現在了他的眼前,頭頂傳來虞方屹冷漠的聲音,
“疏晚雖然做事果斷,可在對待侯府人的事情上,從未堵死過退路。
你以為她沒有幫你麼?
她讓你來找我,就表示她已經同意了這件事兒。”
又或者說,虞疏晚已經不在意了……
虞方屹閉了閉眼,隨即睜開,看著腳下的兒子恨鐵不成鋼,
“你記住了,這些都是疏晚對你的好!
你母親我會安置在侯府,也會找人為她調理身子。
但我與她,也是一定和離的。
我得給你妹妹一個交代。”
虞景洲沒想到虞疏晚讓他來找虞方屹的用意原來是這樣,心頭被狠狠一撞。
一封和離書落在虞景洲的面前,
“這是我給你母親的,你拿著。
我要讓你知道,你的莽撞到底帶來了什麼,又是誰在最後幫了你!”
虞景洲顫抖著指尖將那和離書接過來,看著上面蘇錦棠的名字,眼淚再也不受控制地墜落下來。
虞方屹早已經在他接住和離書的時候就轉身離開。
到了門口的時候,虞方屹終究是頓了頓腳,偏過頭道:
“先把傷給治好了再去軍營吧。”
說完,他直接進了屋子關上了門。
虞景洲怔怔地落淚,常慎趕緊將自己身上的鬥篷給解了下來為虞景洲披上,語重心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