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香裡面加了藥怎麼你沒事兒,又在佛祖面前做了這些,你不怕報應?
佛經有曰,嗔,貪,妒……”
“閉嘴!”
葉瀾不願意再聽她說話。
方才的發言不過是作為勝利者的炫耀和宣洩罷了,此刻她只想速戰速決!
可眼前人突然輕輕地嘆息了一聲,忽地抓住了她的手腕,讓她半點都不能夠繼續動作。
葉瀾人皮面具下的臉瞬間慘白一片,不可置通道:
“你……你沒有中藥!”
“是啊。”
虞疏晚臉上漾起一抹笑意,
“我也沒說我中藥了,方才只不過起來的時候有些腳麻沒站穩而已,瞧把你急的。”
葉瀾不假思索地拼命掙紮想要轉身逃離,虞疏晚也不強制拽著她,只是笑眯眯地看著她轉身的瞬間整個人僵硬住。
“我說過,葉瀾這個人啊,心眼子比你那荷塘的藕還要多,你偏說她品行高潔。”
虞疏晚輕嘆了一聲,
“雖說這一次殿下也查到了這兒,可是到底,人是落在了我的手上。
我先前說的,殿下不會忘了吧?”
不知道在殿中站了多久的容言謹沉默著看著葉瀾,葉瀾只覺得從腳底生出一陣的寒意,身子微微戰慄,下意識的放柔了聲音,
“殿下,我、我不是剛剛的意思,都是虞疏晚故意引導我這樣說的……”
她頂著虞疏晚的臉哭得楚楚可憐。
容言謹別過頭去,淡淡開口,
“你是不是故意的都跟孤沒有關系。”
他查到了葉瀾的棲身之處,特意今天抽出時間來打算料理了葉瀾。
畢竟跟虞疏晚有關,所以才親自走這麼一趟,沒想到半路上就跟虞疏晚遇上了。
他一直覺得,葉瀾應當是走錯了路,是受了虞歸晚的蠱惑。
虞疏晚在馬車上的時候笑吟吟同他打了個賭,沒想到,果真是自己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