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瀾猛地抽出自己藏在袖子裡的簪子往著虞疏晚的脖子處插去,一邊的啞奴身形極快,直接將葉瀾給踹開。
葉瀾整個人在角落重重落下,痛的一時半會兒甚至起不來。
“疏晚。”
慕時安緊張的上前檢視,
“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兒?”
虞疏晚一點兒也不害怕。
方才葉瀾沖過來的時候她就看見了她手上的簪子,也知道她的小心思。
她只是想看看,葉瀾能做到哪一步。
虞疏晚目光重新落在了葉瀾的身上,道:
“即便沒有啞奴,你難道忘了麼,我也是會功夫的。
葉瀾,我如今可算得上是你的恩人啊。
你瞧,我還好心的將你帶到了你真正的罪魁禍首,怎麼還在犯糊塗呢?”
虞歸晚從驚恐中回過神來,一下明白了虞疏晚的用意,
“你就是想要葉瀾來對我動手,你就是想看著我們自己鬥起來!”
“是啊。”
虞疏晚點點頭,像是自言自語,
“殺我的話,可能性實在是太低了。
葉瀾,你說,大學士這一輩子也算得上是風光霽月,怎麼偏偏你失蹤後就一病不起,如今更是藥石難醫?
聽說早年間,大學士也是寒窗苦讀,養大了你的父親,後來為你父親迎娶了你的母親,生了你。
你口口聲聲說平民是賤民,那扒灰的公媳又算是什麼呢?
你這種不倫不類的血脈,又算是什麼呢?”
葉瀾掙紮著抬起頭,唇邊已經溢位了血,眼中強忍著驚恐呵斥,
“你、你少汙衊我祖父!
我父親母親和我祖父,都是清白的!”
“你真就這麼確定嗎?”
虞疏晚抿唇一笑,
“當年你母親跟你父親上山禮佛被賊人殺死,你說,真的只是意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