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月蹙眉,
“可這兒是有小姐準備的一尊漢白玉觀音像,是因為竹林與這裡搭配,所以才特意在這兒放著。
現在就回去,豈不是讓貴人們白跑一趟?”
溪月像極了一個軸死了的丫頭,堅持要留下來。
後面那群看熱鬧的人也都不知聲兒,想著看看到底是怎樣的走向。
屋子裡的慘叫聲越發的慘烈,忽地迸發出一句,
“賀淮信,你要了我的身子,好歹我也是你的女人了!
你就是這麼對我的?
難不成你要眼睜睜地看著我去死?!”
此言一出,全場更是沒人願意此刻離開了。
賀淮信!
朝堂之上唯一一個叫賀淮信的,應當就是今年被聖上破格收入朝堂,如今風頭正盛的賀淮信吧!
那可是未來前途不可估量之人!
前些日子,若是他們沒有記錯的話,這位賀大人還在為虞家小姐求愛,甚至是被虞家的表小姐給狠狠地教訓了一頓。
後來京城之中的流言也沒有完全的平歇。
這一次賀淮信來侯府,他們也都存了心思,想瞧瞧這位賀大人是準備了什麼給虞小姐。
有些人甚至連當眾求娶都1想到了,但是絕對沒有想到賀淮信準備的竟然是這麼個“驚喜”!
好事者早在裡面喊出賀淮信名字的時候就派丫鬟去瞧瞧前廳喝酒的男人裡頭,還有沒有賀淮信的身影。
而此刻的屋子裡,賀淮信面上已經墨色沉沉,
“虞疏晚,你就這麼想要我過的不好?”
“是啊,你過得不好,我就放心了。”
虞疏晚笑眯眯地開口,又道:
“那我也沒想到,你會出現在這兒啊。
兵不厭詐,這個詞還曾是你教會我的。”
賀淮信的衣衫雖然穿戴好了,可到底是金貴的料子,不算是平整,甚至還有些褶皺。
他的發絲有幾縷垂下來,彰顯著方才的戰況激烈。
即便此刻他眼中的春潮褪去,也因著方才的那盆冷水顯得有些勾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