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都是假的。
賀淮信緊緊地盯著虞疏晚,忽地笑起來,
“你在吃醋。”
這句話像是找到了答案的釋然和輕松。
若不是吃醋,虞疏晚又怎麼會反複提起這個,又怎麼會算計自己?
說到底,還是女人之間的爭風吃醋罷了。
賀淮信帶著無奈的一聲嘆息,
“我知曉她是怎樣的人,放心就是,我說過,我只娶你。”
虞疏晚都驚呆了。
什麼叫做她吃醋,他只娶她?
難道是覺得,他娶她,是對她虞疏晚的恩賜嗎?
還在奮力求救的虞歸晚也愣住了,她張了張嘴,眼淚已經流幹了,只沙啞道:
“是我一直在幫你,也是我,剛剛跟你有了夫妻之實……
賀淮信,你就對我這般殘忍?”
“若不是以為你是她,我甚至不會踏足此處。”
賀淮信臉上的神色在看向虞歸晚的時候化作了一片的淡然,甚至帶著厭惡,
“你是自己要幫我,也是你想要從我身上得到一些東西才會幫我。
你心中所想,我比你清楚。
劉小姐,還請自重。”
劉小姐?
虞歸晚恍惚想起自己的身份只是一個人販子的女兒。
她張開嘴,卻嘔出一大灘的鮮血來,整個人無聲息地倒在了地上,再沒了動靜。
啞奴停下手來,蹲下去探查鼻息,抬起頭看向虞疏晚微微搖了搖,又比劃了兩下,意思是已經快不行了。
虞疏晚心頭驟然一緊,說不上是什麼感覺。
虞景洲皺著眉頭,卻始終有些不落忍,
“都快死了,要不然就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