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瑞反應也快,直接雙膝一軟跪了下來磕頭,
“小姐,是奴才當時胡說八道,您千萬別因著這個跟公子動了氣。
您跟公子是一脈相承的親人,要是就此疏遠了關系,那豈不是很虧?
奴才這個人嘴巴不好,現在就掌嘴給您瞧,您覺得解氣了奴才再停下!”
說完,他就開始左右開弓地打著自己的嘴巴。
可心目瞪口呆,偏過頭,
“小姐,他們這是……做什麼啊?”
虞景洲雖然是打定主意來道歉的,可是可心在這兒,他還真有些拉不下臉來,有些惱得看著她,
“我跟我妹妹說話,你站在這兒做什麼,先一邊兒去!”
“道歉。”
“啊?”
虞景洲愣了愣,卻見虞疏晚淡淡地掀了掀眼皮,
“跟我丫鬟道歉。”
可心身上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她正要說不用不用,虞景洲就已經心不甘情不願地低下頭來,
“是我唐突了,還請姑娘能夠原諒我。”
可心大氣都不敢喘,整個人都僵硬在了哪裡。
虞疏晚也有些意外虞景洲這麼聽話,可也只是驚詫了一瞬,很快就恢複了神色,
“嗯,你的小廝道歉我聽見了,我不打死他,你們走吧。”
說完,虞疏晚又要轉身。
虞景洲也顧不得面子了,
“等等!
還有我!
我還有一些話想跟你說!”
“想說什麼?”
虞疏晚皺著眉頭有些不耐,
“說虞歸晚的死跟我有關系,我是兇手,現在在小人得志?”
虞景洲噎住,他悻悻道:
“我沒有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