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不就是用來禦獸下蠱的古書麼?”
虞疏晚擰著眉頭,
“但是我看不明白,這些字大多數我都認識,但總覺得連不成一句話。
我琢磨了半天也沒能看明白,你瞧瞧?”
慕時安重新將目光放在了桌上的典籍上,雖有嫌棄,但還是一頁頁的翻開。
翻了兩頁,他就停了手,
“這些不是我們的字,而是被當成了一個記號,需要破解才能夠知道上面寫了什麼。
你是想學這些?”
虞疏晚洩了口氣,
“那算了,有些東西是不能碰的。”
慕時安重新將典籍合上,又用帕子包起來,
“你就當做看個樂,若是沒興趣了燒掉就是。
這個東西別叫其他人知道,否則到時候怕是會招來禍端。”
虞疏晚知道這個道理,所以除了她,慕時安是第二個知道這個東西存在的人。
想起來還有那根笛子,虞疏晚順口抱怨了一句,
“還有一根笛子,那個笛子還是人骨做的。
也不知道無痕那一族的人都是什麼怪物,拿著這些也不嫌害怕。”
慕時安扯了扯嘴角,親自上前將虞疏晚手上的典籍拿過,又去將笛子收起來,
“我給你收著吧,你要是想看,直接就去我庫房拿。”
他將一把鑰匙交給虞疏晚,
“諾,我庫房的鑰匙。”
虞疏晚滿腦子都發蒙,
“庫房鑰匙給我做什麼?”
“早晚都是你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