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如今互不打擾已經是難得,難不成還想要她巴心巴肝的湊上前去問他過的如何?
一頓飯吃完,虞疏晚就又回去她的院子裡面折騰起自己的事情。
虞歲晚都被她給折磨的快猝死了,手上拿著工具,撇著嘴要哭不哭。
“姐姐,馬上都要年關了,夫子都放假了,我什麼時候能休息?”
虞疏晚也知道這對虞歲晚來說有些高強度了。
她嘆氣一聲,語氣也柔和了下來,
“等著這些做完,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休息。”
虞歲晚的眼睛逐漸有了光亮,
“真的?”
“嗯。”
見虞疏晚答應她,虞歲晚這才抹了抹自己的眼角抽了抽氣,
“那我再堅持堅持。”
臨了年關的前三日時候,即便虞疏晚沒有刻意去注意,也難免感受到了年關的熱鬧氣息。
今年蘇錦棠去世,雖說不再是侯府的主母,可虞方屹是個念情的人,只準許院子裡掛一些紅燈籠,大門口就不許了。
是以,瞧起來侯府還有幾分的冷清。
慕時安輕車熟路地到了虞疏晚的院子時候,虞疏晚差點沒站穩,幸而他趕得及,一把扶住了她。
“是不是又一夜沒有睡?”
慕時安的語氣都有了幾分厲色,虞疏晚擺手,
“怎麼沒睡了,你又沒看見我。”
她語氣輕飄飄的,慕時安微微眯起眸子,
“歲晚,你姐姐昨日何時睡的?”
虞歲晚抬起頭,
“我都掛著倆眼圈兒,你覺得她能早睡?”
“虞歲晚!“
還是不是姐妹!
虞歲晚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