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義侯府欺負人啦!”
虞疏晚最煩的就是自己說正事兒的時候有人打岔,心下一陣煩躁翻湧,她直接就又將門房給丟回了裡面,門房的慘叫聲立刻傳來。
虞疏晚大步往著裡面走去,這才看見一群人痴纏在一起,地上還有一大群躺著滾來滾去的人。
其中站著的一部分人,正是影閣的打手。
虞疏晚第一反應就明白過來,這應該就是白盈盈帶出來的人。
聽見有人進來,影閣的人也正要出手,看清楚虞疏晚臉的一瞬間,一群人立刻轉換身形,將虞疏晚給護的水洩不通,
“小姐。”
虞疏晚其實並未在影閣露過面,看來白盈盈調教的時候沒少提起她。
虞疏晚看了一眼自己手上提著的賀淮信,直接將人順手塞給了旁邊的一人,
“後邊去,把他看緊點。”
說完,她往前走了一步,看著眼前還站著,身上衣服跟影閣的人渾然不同的一群人,打量了半晌,笑起來道:
“江湖上的人,也難怪能夠跟影閣過上幾招。”
為首一人冷聲,
“小姐既然知道,就該明白我們都是拿錢辦事的人。
你們虞家今日強闖賀府,何來的忠義二字?
若是現在將侯爺帶走,我們東家或許還能夠不予追究。”
“他不追究我?”
虞疏晚撲哧一聲笑起來,
“那我該感激涕零了?”
虞疏晚的臉上的笑冷了下來,
“賀淮信擄走我妹妹,我家裡人不過是來要個說法,你們還拿喬上了?
說出我妹妹的下落,和侯爺在哪兒,我饒你們不死。”
為首的人顯然沒料到還真有侯府的什麼事兒,可對視一眼,也都清楚自己拿的是什麼銀子,惶然不肯多讓半分。
“虞小姐,我不知您說的是什麼意思。
但這些事情您大可跟我們的東家聊聊,何苦為難我們呢?”
虞疏晚挑眉,看了後面一眼,提著賀淮信的那人迅速就走了過來,將手上還昏迷的賀淮信丟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