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情緒失控,推搡著將虞疏晚往後推開。
虞疏晚額頭的青筋怦怦跳,此刻她方才升起的丁點同情也已經煙消雲散了。
她毫不猶豫地扯過從仁兒的頭發,逼迫著她去看向虞方屹,
“怎麼,你爹是爹我爹不是?
又不是要這會兒殺了他,你急什麼!
再給我胡鬧小心我現在就讓你們父女二人直接團圓!”
從仁兒哭得更厲害了,她還要開口,白盈盈已經涼颼颼的說道:
“這就是我跟你說過能夠幫你的人。
你最好是能夠聽她的,或許你父親還能夠有恢複清明的一線生機!
只是你若還在這兒發瘋,恐怕你們兩個都活不了。”
白盈盈的話不客氣,也讓從仁兒的臉色一寸寸的白了下來。
感受著手上掙紮的力道小了,虞疏晚這才松開她,
“叫人把從英彥捆上吧。”
虞疏晚說話間又是一堆粉末撒了出去。
身上的劑量是虞疏晚特意用來防身的,藥倒十幾二十個還是綽綽有餘的。
也即便如此,從英彥也是站在那裡搖搖晃晃了半晌,才轟然倒下。
從仁兒飛撲上去啜泣著,虞疏晚沒有再攔著她,叫人將從英彥給捆了起來這才有了片刻的空閑。
虞方屹看向虞疏晚的眼神之中滿都是亮色。
不為其他,單單就是虞疏晚方才的那一句“我爹”就足以叫他驚喜。
虞疏晚蹙眉,
“我做事情都有自己的章法,你跟著出來做什麼?”
常慎在一邊為虞方屹辯解,
“侯爺是擔心小姐出什麼事……”
“我不會出事。”
虞疏晚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語氣依舊是疏離,
“侯爺還是早些回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