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盈盈皺起眉頭,側開身子說道:
“我已經說了,能夠有權利幫你的,只有虞小姐。
你就是求,也該求到虞小姐面前。”
從仁兒想起剛剛在賀府的時候虞疏晚說的不客氣的話,咬著下唇,有些不太願意求她。
白盈盈目光沉了下來,
“你若是不願意求到小姐面前,那就不要再提這些事情了。
如果不是小姐,我也絕對不會發善心去翻出這些陳年舊案,更不會將你帶在身邊。
口口聲聲說想要報恩,如今見了真正的救命恩人都不願意表達自己的態度,我如何信你?”
說完,白盈盈看向虞疏晚,
“小姐,管這事兒還沾染了一身腥臊,您還是別管這件事兒了。
各人有各命,從英彥之前還不小心傷過您,何必還留著臉面?”
見一向好說話的白盈盈這個態度,從仁兒的臉一下子就白了,哪裡還顧得上自己所謂的自尊心,面對著虞疏晚一下子就跪了下來,
“我知道剛剛我做錯了,小姐對不住,求求小姐能夠救我父親,我父親從前做的事情並非是出自自己心意。
他也是被有心之人給利用了,求求小姐了!”
她這會兒倒是情真意切。
虞疏晚也並非是什麼聖人。
剛才從仁兒那個態度的確惹惱了她。
可救從英彥也並非是因為從仁兒。
虞疏晚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你不必在我面前訴說你的苦難,我說我救他,就不會食言。”
從仁兒有些不敢看虞疏晚,一張臉通紅。
將人打發下去,白盈盈這才看向虞疏晚,
“我從前還沒看出來她是這樣一個不知好歹的東西,小姐要是心中有氣,咱們不幫她也是應當的。”
“我倒不至於這樣小的肚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