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迫不及待地帶著慕時安上去了東家包廂。
這也是她第一次來,這兒的裝飾都是按照之前虞歸晚喜歡的佈置的。
胡有才說道:
“這兒原本是要重新拆了的,可這些都是頂好的東西,若是就那樣拆了反而可惜。
後來又搬走了一些東西放了一些新鮮的古玩,可瞧著也是格格不入,索性就看您的意思。”
虞疏晚想起來前不久的時候胡有才上門報賬也曾經提起過廂房的事兒。
她當時忙併未在意。
虞疏晚打量了一番屋子,只覺得通透的很。
那光從琉璃視窗落在了屋子裡,顯得很是明亮。
不知道用什麼做的一張類似長榻的長凳坐上去也很是柔軟。
她摸了摸,道:
“那就不必換了,這兒的裝飾本就不錯。”
虞歸晚人不行,可品味卻不差。
虞疏晚也沒必要委屈自己。
胡有才連忙應聲退下。
慕時安也覺得這個屋子建造得和其他的不一樣,更顯得簡練一些。
他坐在一邊的室內鞦韆上,挑眉道:
“你不覺得膈應?”
“她用的是侯府的錢建造的,說到底也是我的銀子,有什麼可膈應的?”
虞疏晚毫不在意,
“這些物件兒都是值錢的,若說膈應,它們還不會說話呢,好過府上的人膈應。”
還挺通透。
慕時安笑眯眯地看著她,
“我就說,你跟旁人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