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門聲讓一個坐在沙發上一個坐在地上的都猛地清醒過來。
虞疏晚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有些理虧,先看看再說。
慕時安扶著自己的腰站起來,咬牙切齒道:
“你還真是夠狠。
荷包戴好,你自己要去的不許還回來。
不會害你。”
最後一句是慕時安特意補上的。
他拍了拍自己身上那個有些明顯的鞋印子,見拍不掉,認命的直接坐在了一邊,將衣擺遮住這才道:
“進來吧。”
吱呀一聲門被開啟,離戈低著頭,鼻觀眼眼觀心,手上捧著一個烏木盒子,
“世子,取來了。”
“給她。”
慕時安沒好氣地給自己揉著腰窩,一邊的可心暗自咋舌,自家小姐這是又把慕世子給打了?
——著實是有點兒勇。
虞疏晚茫然,
“這是給我的?”
“世子之前見小姐的鬥篷不夠暖不夠輕,前兩日去打了一隻雪狐,特意讓京中的巧織坊連日趕制了這件狐裘。
原本是要晚一些送的,今日瞧見小姐身上的鬥篷不夠好,就叫我去取來。”
說完,他頓了頓,又將一樣東西給掏了出來,
“還有這個,是一併帶給你的。”
是一串糖葫蘆。
個個圓潤紅豔豔,看著就叫人忍不住地咽口水。
虞疏晚暈乎乎的接過來,開啟盒子,入眼就是漂亮的沒有一絲雜毛的狐貍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