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虞疏晚看了她一眼,
“我難得做一件我覺得好的事兒,也算是送佛送到西。
盈盈,你安排著將他們送回他們的老家,再給一些銀兩當做安置吧。
往後我們之間素不相識,再無瓜葛。”
見禦書屋這樣說,從仁兒愣住,隨即見虞疏晚要上馬車離開了,她急切地叫住她,
“小姐,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只是想……想能夠安頓好父親!
我知道您對我們恩重如山!”
虞疏晚擺了擺手,沒有再說其他,直接讓月白駕著馬車離開了。
這些事情是她樂意做的,所以對於她而言,剩下的事情本就跟她沒有什麼關繫了。
可心回頭看了一眼,小聲道:
“小姐,鬥米仇升米恩。
您這一次幫了她這麼大一個忙,她方才還要挾著小姐,想要小姐能夠再安排好接下來的日子,未免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您就這麼輕飄飄地放過她了?”
“不然呢?”
虞疏晚看她,
“抓起來打一頓?”
說完以後,虞疏晚往後靠了靠,訓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坐著,懶懶開口,
“得了吧,這種人不沾染不就是了。
我救從英彥,也不過是因為自己的私心。”
與從仁兒沒什麼關系。
見虞疏晚不願意多說,可心識趣的閉上嘴。
剩下的三日時間裡,虞歲晚又去拜訪了宋惜枝,知道她要去邊關,宋惜枝的臉都白了,一疊聲地勸著她。
見虞疏晚是心意已決,也只好嘆息一聲,
“我就知道你有主意,但是沒想到這樣有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