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在十來日之前就決定了過來。
認知到這個事兒,他的臉色更黑了。
“這一路上萬般危險,師姐怎麼還縱容她胡鬧?”
慕時安的臉色陰沉如墨,
“離戈也是個擺設麼?!”
何事將書信再次撿起來,決定還是給他順順毛,
“說不定就是虞小姐想你,擔心你,這才一路來呢?
話說回來,虞小姐對你還真是情比金堅,也不怕這一路迢迢。”
慕時安的臉色沒有絲毫的好轉,
“我寧願她少歡喜我一些,好好在京城待著,不許出來涉險。”
別人對她說一句重話,他都覺得心裡頭難受的厲害。
若真是在這一路上出了什麼事情,他只會恨死自己。
何事不敢再勸。
等到慕時安消了些氣,他這才問道:
“看看時間,估計人已經是在路上了。
柳師姐在,你也就不必太過擔心虞小姐的安危。
更何況虞小姐那般兇悍,誰招惹她算是誰倒黴。”
安慰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有些像是在罵人。
慕時安忍住了自己想要揍他的沖動,長吐一口氣,
“來的路實在太多,我去看看疏晚最可能走那一條路。
你親自帶人去將人接到。”
“我?”
何事瞪大了眼睛,
“不是,你看看清楚,我見不能提手不能抗,說不定到時候遇見了什麼危險我還要求你家疏晚救救我!
你確定不是讓我去拖後腿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