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蹙眉,
“站起來說話,我可沒說要將你爹怎麼著。”
從仁兒淚眼婆娑,
“小姐是答應我了嗎?”
“這是你爹又不是我爹,你自己拿好主意跟迦南說就是了。”
虞疏晚帶著白盈盈往一邊走去,
“你們聊。”
迦南好奇,
“的我一個承諾可是很難得的喔,姐姐,你真要為了這麼一個沒有血緣,甚至沒有關系的人耗費了我的人情嗎?”
虞疏晚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忙活你的就是了。”
迦南抿唇笑起來,對著從仁兒悠悠開口,
“嗯~你是怎麼打算的呀?”
從仁兒擦了一把眼淚,
“我想救下我爹爹!”
迦南點點頭,
“姐姐都已經發話了,那就聽你的吧。
只是還有一些東西要準備,明日再說吧。”
說完,迦南就歡快地到了虞疏晚的面前,聲音帶著些撒嬌,
“你瞧,你想要的我也已經做了回應,那我呢?”
虞疏晚眼睛也不眨,直接叫了離戈,卻也只讓帶了骨笛。
“另一樣東西總得我瞧見成效了再給你吧?”
迦南愛不釋手的摸著骨笛,沒有繼續糾結秘籍的事兒,樂開了花,
“果真是骨笛,我小時候不小心摔破的一角都在這兒呢。”
知曉明日才能解了蠱,虞疏晚今日也不打算在府上多留,出去也不過是半個時辰,就又回了侯府。
回到香雪苑,溪柳看見虞疏晚回來,瞪大了眼睛,
“小姐沒事兒吧?”
“我能有什麼事兒?”
溪月一五一十地將自己發現了床底可心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說完以後,還很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