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勾了勾唇角。
天底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飯,但凡他們心思用在正途,這些弓弩也的確可以成為兩國建交的友好標誌。
可人啊,總是太貪了。
塔塔木聲音沉沉,
“一開始沒有任何問題,是不是有人動了什麼手腳?”
“怎麼會那麼多一起壞,還找不出是什麼原因?”
塔塔爾氣急敗壞,
“眼看著我們就能夠直接往大祈挺進,偏偏出了這事兒,大祈要是沒有發覺還好,一旦發覺咱們都要玩兒完!
那個該死的容言溱在哪兒?
我可沒有忘記他說過會幫著我們,現在竟然連影子都看不見了!
說不定他就是騙我們的!”
“你別什麼事情都往這些地方扯。”
塔塔木的聲音冷了下來,
“容言溱本就靠不住,我一開始也沒打算就憑藉著他能夠幫我們完成大業。”
被訓斥了一通,塔塔爾這才不再說話。
外面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又很快有了聲音,
“我請到了一個人,如果真的出現什麼誤差……”
塔塔爾不解,
“什麼?”
“沒事。”
塔塔木吸了口氣,
“走吧。”
很快,外面的聲音就又全部都消失了。
虞疏晚眨了眨眼,手下無意間摸索到了一個東西。
她的臉一下子就變得通紅起來,手頓時收回。
動作將慕時安給嚇了一跳,用眼神質問虞疏晚,虞疏晚卻連眼神都不敢對視。
她不是真的未經世事的十幾歲小姑娘,殼子裡是嫁過人的二十多歲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