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像喪家之犬?”
虞疏晚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人家本來就是。”
殺人的目光瞬間落在了虞疏晚的身上。
“我倒是不知道,虞小姐還有這樣的膽識。
區區一個閨閣女子,就能夠隻身來我拓跋,還能夠演的那麼像……
也實在怪我。”
“不怪你難道還要怪我嗎?”
虞疏晚嘆了口氣,
“你瞧,我一開始是不是就給了你機會?
是你自己不中用,你能怪得了誰?”
塔塔木冷笑,
“你們真以為現在已經是結尾了嗎?
不如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虞小姐敢不敢往前面多走兩步?”
兩兄弟被捆的嚴嚴實實的,虞疏晚就算是跟他面對面,對方也不一定能夠傷得了她。
她果真步伐愉快的往前多走了兩步,
“你說吧,我聽著呢。”
塔塔木眼中劃過一抹狠厲,
“塔塔爾,殺了她!”
可預想之中塔塔爾暴起的場景並沒有出現,依舊宛若一根木樁子站在那裡。
虞疏晚眨了眨眼睛,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你瞧你,怎麼淨做些賠本買賣?
塔塔爾,給他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