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時安去邊關的原因我已經知道了,但眼下似乎是出了一點兒不一樣。
賀淮信在死之前曾經給我透露了一些東西。
殿下可知道賀淮信跟誰走的近?”
見虞疏晚說的是正事兒,容言謹的臉色也鄭重起來,
“賀淮信……是朝廷新秀,智多近妖。
不少的人都想要結交他,我還真沒有看出來他跟誰走的近一些。”
說完,他看向虞疏晚,
“他似乎,很喜歡你。”
虞疏晚笑起來,
“一個死人,就算是喜歡我又有什麼用?
他若是在朝堂上沒有交好的人,是不是在其他地方有交好的人?”
見虞疏晚問的仔細,回答了幾個問題的容言謹反問道:
“你打聽這些做什麼?
誠如你所言,他都已經死了,有什麼好打聽的?”
虞疏晚對容言謹倒是沒有多少的隱瞞,直接將自己的猜測給說了出來,末了道:
“二皇子本就已經是意外了,現在賀淮信留下的這個謎題也著實讓人禁不住要多想一想。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殿下,你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容言謹回過神,微微點了點頭。
只是不等容言謹說什麼,馬車就已經停了下來,外面傳來了陳沉的聲音,
“已經到白府了。”
虞疏晚看了一眼容言謹,道:
“殿下,這些事兒實在是重要,若是你有時間,也莫要忘了幫著一起想一想。”
“這件事跟時安有關,我自然不會懈怠。”
容言謹將一個手爐給了她,
“拿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