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到這裡吧,我帶你去找師父,看看他那裡有什麼藥可以給你塗上,讓你早點好起來。”
陳安生走上去把鄭翰扶起來,平靜的說道,“等你好了,我們接著打。”
聽著這話,鄭翰身一顫,想推開陳安生。
但他哪裡還有力氣推開,試了幾次沒推開,又發出嗚嗚的聲音,想求救,但還是沒人幫忙,只好徹底認命,眼裡兩行清淚,緩緩落了下來。
……
陳安生從自己師父那裡討要了傷藥過來,給鄭翰全身抹上之後就找到魏無敵,讓他幫忙照顧一下鄭翰。
他自己則是拿著師父給他的一袋血褥米去了廚房。
血褥米就如同它的名字一樣,鮮紅如血。
他從袋子裡面裡面抓出一把丟進陶罐裡,接著又從廚房的水缸中要了一盆水倒了進去,連淘洗都沒有淘洗,就放在火裡煮了起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
廚房裡香味漸漸彌補。
那是一種帶著淡淡血腥氣的香氣,但令人覺得奇怪的是,摻雜了血腥氣的香氣非但沒有令人感覺到作嘔,反而讓他覺得特別想聞。
等到他覺得火候差不多了,就把火熄了,把陶罐挪開。
又悶了大約十幾分鍾,他就迫不及待的掀開陶罐上面的蓋子,在沒有配菜的情況下,吃了一口紅米飯。
好吃。
對誇耀美食的形容詞不瞭解的他,只會用這兩個字來形容煮熟後血褥米的口感。
當即,他就把米飯全部從陶罐裡面要出來,要到碗裡,然後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一兩分鐘後,
整碗米飯,被他吃得乾乾淨淨,連一粒米都沒有殘留在上面,完完全全的光碟行動。
吃完之後,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感覺自己全身暖洋洋的,渾身好似是有使不完的力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