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半輩子過去了才發現這孩子有些長歪了。
再加上司星聿在他面前大言不慚的說要給元婼做小,越山是真的有些抑制不住怒氣了,想要抽司星聿一頓。
溫昭瀾張了張嘴,忽然不知道怎麼勸,和元婼面面相覷。
元婼輕咳一聲,拉著溫昭瀾站起來說:“越先生有事,我和松年先出去溜達一會消食,越先生先忙。”
這種家事,她和溫昭瀾是外人,不好參合。
等兩人走了,越山一戒尺抽在司星聿胳膊上:“你給我去師父牌位前跪著!”
司星聿摸著胳膊,還嬉皮笑臉的:“師兄,我知道了,我一會兒就去跪著。”
越山看著司星聿似乎沒意識到自己錯處的樣子,忽然就無奈了,嘆了口氣,揹著手離開,也不看司星娛樂。
司星聿疑惑的看著越山的背影,為什麼越山要生氣?好像元婼也不太理解他的行為,可是那本古籍真的很有用,不過是練了個把蠱人罷了。
接下來的幾日,元婼都被溫昭瀾看著好好養傷,文娘子及一幹收下改為暗衛,負責聯絡各部將領,直接向元婼彙報,再就是繼續老本行,打探各方情報,方便更改作戰計劃。
泰州還剩下兩萬人馬。
元婼收到張輝傳來的信,說是成功和祁默彙合了,正在往回趕。
收到信後,元婼鬆了口氣,她倒是不怕樓星辰會為難祁默,但是樓星辰的部下卻不一定了,如今見祁默順利回來,元婼著實高興,對溫昭瀾說:
“松年,張輝和阿默彙合了,大約還有十日左右就能回來。”
溫昭瀾也很高興:“平安回來就好,我也好長時間沒見到大哥了。”
祁默是一員猛將,文武雙全,祁默回來的話對於元婼來說是一大助力。
誰知沒過幾日,一個渾身是血計程車兵騎馬回來,進了營就倒在地上,嘴裡說著:
“祁將軍半路遇襲,大軍死傷過半!”
元婼正在和越山說琊洲那邊的事,琊洲那邊王時雖然願意歸順元婼,可琊洲其他人卻有別的心思,元婼正要派人過去就聽到祁默遇襲的訊息,立馬對越山說:
“先生,琊洲一事暫緩,我帶人去阿默那邊。”
越山也知道孰輕孰重,嚴肅的對元婼說:“主公注意安全,祁將軍算算時日應當進了我們的地盤,也不知是什麼人做的。”
元婼臉色一沉:“不管是誰,此舉無異於挑釁,我既然想要天下,那就不會退縮!”
越山點頭,跟著元婼去點了三千精兵,見元婼要走,越山想了想,雖然他還在生司星聿的氣,但不得不說,這個時候讓司星聿跟著元婼才穩妥。
“主公,泰州這邊不能離人,祁將軍那裡情況不明,主公不如帶著師弟一起過去。”
元婼思索了一會點頭:“也好。”
越山很快就找來司星聿,叮囑了司星聿幾句,就讓司星聿跟著元婼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