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婼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只要阿婼不生我氣。”
元婼松嘴,趴在溫昭瀾身上:“好,不生氣,我好睏,松年,睡覺……”
說著元婼就閉上了眼睛,呼吸均勻起來。
溫昭瀾小心的調整好兩人的睡姿,擁著元婼陷入沉睡。
元婼醒的時候溫昭瀾還在睡,元婼想著溫昭瀾從泰州過來一路辛苦,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沒有吵醒溫昭瀾,出去之後見祁默不在外面,只有硯池在,便問:
“阿默呢?”
硯池一骨碌爬起來說:“大公子剛才去休息了,夫人,公子醒了嗎?”
元婼搖頭,又問:“你們趕了多少天的路?”
硯池算了算說:
“公子八日前收到夫人失蹤的訊息,立馬就啟程了。”
元婼皺了眉:“這麼趕路,路上病了幾回?”
硯池頓時不敢說話了,低著頭,心裡想著他家夫人怎麼料事如神,還能猜到公子病了幾回。
元婼一看硯池這個樣子就知道,只怕病了多回,甚至連大夫都沒看,吃了幾貼藥繼續趕路。
硯池小心翼翼地開口:“公子擔心夫人,常吃的藥也都帶夠了的……”
事已至此,元婼也不好責怪,吩咐硯池:“去熬點粥給你家公子,等松年睡醒了告訴我。”
硯池見元婼沒有生氣不由得鬆了口氣,慌忙點頭。
元婼這才去忙日常事務。
一忙起來,元婼就忘了問溫昭瀾如何了,知道元瑛和寧月帶著奚翠來喊她吃午飯,元婼才回過神來,起身對元瑛說:
“阿瑛,你和阿月自己去吃,我去看看松年。”
元瑛疑惑的看著元婼:“溫昭瀾?他不是在泰州嗎?”
元婼嘆氣:“不知道是哪個傳話傳的不清不楚,他以為我出事了,著急忙慌的就趕了過來,昨天三更才到。”
寧月頓時一臉嗑到的模樣,擠眉弄眼的說:“哎呀,那我們就不打擾主公了,阿瑛阿瑛,我們走,正好翠翠還沒吃過咱們這的東西,我們和翠翠一起吃飯啊。”
元瑛不樂意,她想和元婼吃飯,但是寧月把她拉走了。
元婼帶著飯盒回營帳,見硯池蹲在外面用小爐子煎藥就問:“松年醒了嗎?”
硯池點頭道:“醒了醒了,還吃了一碗粥,我瞧公子氣色不太好,正熬安神湯呢。”
元婼點頭就進了營帳,繞過屏風見溫昭瀾躺在床上似乎睡著了,就把飯盒放在桌上,上前推溫昭瀾:“松年,快起來吃了飯再睡。”
溫昭瀾模模糊糊的睜開眼,元婼這才看到溫昭瀾面色發紅,撥出來的都是熱氣,伸手一摸,腦袋燙的嚇人,元婼慌忙出去對硯池說:
“去把司星聿找來!”
硯池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但看元婼神情著急,慌忙跑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