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啊,夫人雖然脾氣好,但也是個人,你不能總瞞著他啊,你看,夫人肯定知道了點什麼,不然不會這樣的,要不你和夫人開誠布公的談談?”
元婼糾結起來:“可是,這樣松年不會更生氣嗎?畢竟我和司星聿雖然是陰差陽錯的,但確實是我睡了司星聿,我就是怕松年生氣,他身子不好,知道了氣病了怎麼辦?”
寧月捂著嘴想要興奮的尖叫,嗚嗚嗚,她家主公在和她談心!寧月立馬義正嚴辭的表示:
“主公!你這樣是不對的!”
元婼心有慼慼:“我知道我不對,哎~”
寧月立馬說:“主公你什麼身份!你怎麼能這麼想呢!別的和你一樣地位的哪個不是三妻四妾?你只有夫人一個,就是再多睡幾個又怎麼了?誰能說你?況且你都沒有納小,只是睡了人家而已,這不就表明你心裡只有夫人一個嗎?這難道還不夠嗎?”
元婼:“?”
元婼還是第一次聽這個言論,目瞪口呆的看著說的手舞足蹈的寧月。
寧月拉著元婼的手,十分誠懇的表示:
“雖然我是堅定不移的帝後黨,但是我並不介意主公有多少個男人,溫君後在一日!其他人都是妃子!日後只有君後能後陛下同陵長眠!帝後萬歲!”
元婼:……
元婼撇了一眼空了的酒瓶,頭痛起來,拉著寧月問:“你喝了多少?”
寧月嘿嘿直樂:“沒喝……沒喝多少,主公啊,陛下啊,你不知道我可崇拜你了,我相信主公將來一定會成為天下之主的!”
元婼無奈,扛起寧月把人送回元瑛那裡,出來之後就往自己的營帳走,雖然寧月說的可能是醉話,不過有一句說的很對,她現在都已經統帥七十萬大軍,逐鹿天下了,她沒有三夫四妾,那就是個誤會,溫昭瀾就是知道了,只要好好解釋,不會生氣了。
沒錯,元婼點了點頭把手裡的酒喝完,進去之後,瞪著眼睛把溫昭瀾拉起來,一口親上去醉醺醺的說:
“你為什麼生氣?我又不是故意要睡司星聿的,那時候我被姓鄭的一家暗算,拿司星聿解個藥而已,我沒瞞著你,司星聿那家夥不懷好意故意告訴你讓你生氣的!”
溫昭瀾有點懵,本來還擔心元婼半夜出去是出了什麼事,誰知道是喝了酒回來,還理直氣壯的挑明瞭和司星聿的事,溫昭瀾反應過來後氣笑了,試圖推開元婼和元婼講道理。
奈何元婼不想和他講道理,一把壓在溫昭瀾身上看著溫昭瀾的眼睛說:
“我……我不會納他們的,我只會有松年一個人……”
說著就親了下去,壓根沒給溫昭瀾說話的機會。
溫昭瀾嘆氣,護著喝了酒耍賴的元婼:“阿婼,你先起……”
“不要不要!你不許動!”
元婼霸道的坐在溫昭瀾身上,溫昭瀾愣了一下,忽然笑了起來,他記得當初元婼剛來泰州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的,後來掌軍之後為了看起來更讓人信服,硬是讓自己收起了幼稚的姿態,見人三分笑意,他很久沒見過元婼這樣鮮活的表情了。
“好,我不動,阿婼想做什麼?”
元婼扒開溫昭瀾的衣領說:“你不許生氣了,司星聿那麼漂亮,我睡他我又不吃虧!”
溫昭瀾:“……”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元婼,偏偏元婼還很理直氣壯。
見溫昭瀾不說話,元婼嗷唔一口又親了下來,溫昭瀾直接繳械投降,抱著元婼無奈的嘆氣說:“我只是生氣阿婼瞞著我罷了,好了,我不生氣了好不好?”
元婼高興了,吹滅了油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