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靖打了勝仗字後得意洋洋的來見元婼:
“本王說過,遲早會從辰王殿下手中奪回被你搶走的東西,辰王殿下,你就乖乖的看著本王揮師南下,大遼鐵騎踏破中原!”
元婼卻很冷靜,不緊不慢的吃東西。
耶律靖眉頭一皺,見元婼吃的東西是他府上下人吃的,頓時發了脾氣掀翻桌子問責看守:
“你們是怎麼服侍辰王殿下的!”
耶律靖的手下頓時跪倒一片,明明是他們大王吩咐的。
耶律靖坐在元婼對面,見元婼依舊神情淡定,眼神危險的看著元婼:
“你就不怕本王殺了你!”
元婼擦了擦嘴:“越先生在哪?我在你這裡做人質,你把越先生放回去傳信。”
耶律靖哈哈大笑:“元婼,你到底搞清楚了沒有?你現在是本王的階下囚!哪裡來的底氣提條件!”
元婼揚起嘴角:“你不想知道孤攻城時用的東西是什麼嗎?你放越先生回去,讓他傳話,用火藥配方換孤,這筆買賣很劃算。”
耶律靖眼神一閃,這個條件他確實很心動。
見耶律靖不說話,元婼不緊不慢的繼續:“北院大王是怕孤騙你?”
“笑話!本大王何懼!”
說完就下令放人。
元婼這時說道:“慢著,送越先生回去之前,還請北院大王把人帶過來叫孤見見,否則孤怎麼知道放回去的是不是越先生。”
說完還似笑非笑的看著耶律靖。
耶律靖冷哼一聲,示意手下把人帶過來。
很快元婼就見到了越山,越山似乎受了些刑罰,身上都是血痕,元婼眉頭擰住,語氣不善的看著耶律靖:
“這就是北院大王的待客之道!?”
耶律靖見元婼表情兇的很,不知怎麼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解釋:“這老頭不配合,不過都是血皮外傷罷了。”
越山見了元婼痛心疾首:
“主公糊塗!怎麼能為了我孤身涉嫌!祁將軍他們也沒勸勸主公!主公淪落此地,叫我如何安心!早知主公如此,我不如被抓的時候就自盡,也好過害的主公落入賊子之手!”
元婼無視了耶律靖走到越山面前:“越先生不必多言,越先生回去之後照我說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