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昭瀾就明白了,操持安排下去,太子的周歲宴自然要盛大。
元婼忙著處理政事的時候,已經把關在宮裡的耶律靖和閑置的狀元郎危思忘到腦後了,直到服侍耶律靖的太監慌慌張張的在元婼和溫昭瀾商定周歲宴的時候闖進來。
“陛下!不好了,靖美人咬舌自盡!”
元婼皺眉揮揮手:“自盡就去找太醫,朕又不是太醫。”
溫昭瀾勸道:“阿婼還是去看看吧,遼洲才穩定下來,不該這個時候橫生枝節。”
元婼不高興的過去,見耶律靖躺在床上,確實消瘦了不少,嘴邊還有血跡,太監說他及時發現,耶律靖只咬破了舌頭,沒有大礙。
耶律靖看到元婼就惡狠狠的說:
“你不如殺了我!又何必叫人來羞辱!”
元婼不耐煩的說:“你自己不安生,君後處事公允,宮中太監宮女誰敢陽奉陰違?”
耶律靖氣的不行,想他堂堂北院大王,如今淪落階下囚,還要被人嘲諷。
他記得清清楚楚,那姓司的小白臉隔三差五就來趾高氣昂的說什麼
“喲~還活著呢?”
“嘖,國都滅了,我要是你早一頭撞死了。”
“也就是陛下心軟,留你在這裡。”
“你不知道吧,因為你樓星辰死了,陛下難過得很,若不是遼洲才穩定,陛下早送你去給樓星辰陪葬了。”
“看我做什麼?別以為陛下臨幸你就是喜歡你。”
“你瞧,如今陛下早把你忘到腦後了。”
耶律靖被這些話刺激的更痛苦了,一門心思想死,只是元婼還沒回宮,等元婼回宮了,耶律靖一開始還覺得元婼會去看他,誰知道元婼回來一兩個月,一次都沒想起他來,耶律靖心裡又氣又失落,索性尋死。
元婼拉著耶律靖脖子上的鎖鏈,把人拉到身前舉高臨下的說:
“別想著死在朕的宮裡!”
第二天元婼從耶律靖這裡離開,吩咐太監把人看緊了,然後去上朝。
下朝的時候叫人在半路攔住了,元婼站住皺眉道:
“什麼人擅闖宮廷?”
那人抬起頭來,露出一張和樓星辰極為相似的臉,正是被元婼忘到腦後的危思。
元婼愣了一下,才想起來她沒給人賜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