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令兵都快被罵哭了，硬著頭皮道：“聯隊長息怒……”
“我們炮兵部隊確實在剛才的炮戰中一敗塗地……”
“不是我們的炮手不如八路軍，也不是我們的指揮出了錯，而是我們的對手太狡猾，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你說清楚點兒……他們怎麼不按常理出牌了……”
“難不成跟進攻部隊一樣……放棄戰場跟山野炮，改用飛雷炮跟騎兵攻擊我們阻擊陣地。”
傳令兵搖搖頭：“這倒不至於……”
“但八路軍把炮兵陣地佈置的非常散……”
“兩門山野炮安排一個炮兵陣地，整整在我們駐地周圍佈置了四十多個炮兵陣地……”
“我們以中隊為單位進行反擊，只能同時鎖定他們十幾個炮兵陣地。”
“但八路軍分散的四十幾個炮兵陣地卻能同時鎖定我們三個炮兵陣地，再一起發動攻擊……”
聯隊長聽完腦子裡就冒出另外一個問題，盯著傳令兵繼續問：“四十幾個炮兵陣地同時朝我們炮兵陣地開炮……這怎麼可能……他們如何做到四十多支炮兵一起射擊，朝哪個目標開炮的！”
傳令兵只是個傳遞訊息的，咋可能知道這種事兒，馬上搖頭：“卑職也不知道八路軍是如何做到的，但他們確實做到了……”
聯隊長直接一屁股癱坐在椅子上，滿臉絕望道：“完了……”
“徹底完了……”
“沒了炮火支援，僅靠步兵跟反坦克中隊，絕對擋不住八路軍騎兵跟戰車部隊的聯合進攻……”
“不……”聯隊參謀長似乎想到了什麼，馬上站出來反對：“聯隊長閣下……”
“我們還有最後一絲希望……”
“就算駐地守軍沒了炮火支援，我們活動在封鎖線的兩個加強大隊還能回來增援我們……”
“他們也裝備了反坦克炮跟速射炮……”
“就算八路軍知道我們藏了反坦克武器，想要先發制人，不給我們使用他們的機會。”
“但只要我們裝備的反坦克武器夠多，總有那麼點兒漏網之魚。”
“哪怕這些漏網之魚沒法兒摧毀八路戰車部隊，重創肯定沒問題。”
“我不相信進攻我們的八路軍肯付出一切代價跟我們在這兒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