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本來就在屋中啜泣,聽婆婆這麼說,帶著哭腔說道:“媽,你也信許大茂這個混蛋說的話?”
“我怎麼不信?!”賈張氏的語氣十分鋒利:“這事你們工廠都傳遍了吧?你要知道,工廠那些人都是東旭的同事。你這麼做,這是讓東旭在天上也不得安生啊!”
她一提到賈東旭,就越說越激動,把賈東旭的遺像翻出來,擺在櫃子上,指著地說道:“你跪下。”
“媽,你……”
“跪下!”賈張氏厲聲說道。
秦淮茹沒有辦法,只能跪下了。
棒梗、小當和槐花見到這個場面,都有些吃驚。
“你們給我進屋!”賈張氏又衝著三個孩子叫道。
那三個孩子都進屋去了,賈張氏上去就給了秦淮茹一個耳光。
“我們老賈家,那可是有優良傳統的,多少年來一直清清白白,怎麼娶了你這麼個傷風敗俗的東西?你讓我這張老臉往哪擱啊?讓東旭在天之靈怎麼安息啊?”
她沒說一句,就打秦淮茹一個耳光。
打得秦淮茹連連發出叫聲。
“媽,別打了!”
啪——
“我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
啪——
“我打死你這個賤貨!”
啪——
“我打死你這個婊子!”
賈張氏打一下秦淮茹,就罵一句,一連打了十幾下,罵了十幾句。
秦淮茹終於忍受不了,猛然站起,手一揮,給了賈張氏一個耳光。
這一下,扇在賈張氏的肥臉上,扇的賈張氏臉不住晃動,連退好幾步。
賈張氏捂著臉,用難以置信的詫異眼光看著秦淮茹:“你敢打我?”
“我打你又怎麼樣!”這時的秦淮茹,頭型已經被賈張氏打得亂成一團,臉上也全紅了,她扯著嗓子叫道:“別說我沒賣,我就是真賣了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