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帶著些嘲諷說道:“楊為民啊楊為民,你平時自以為水平很高,結果在人家何雨柱面前被比的什麼都不是了吧?”
楊為民長嘆一口氣,說道:“何師傅,啊,不對,應該尊稱你為何先生了,你寫詩的水平的確很高,要不在這給我和海棠上一課?”
何雨柱對楊為民一點興趣都沒有,說道:“你能看出這詩是好詩來,說明還有一點水平。”
“不過我可沒興趣教你,既然你以‘文藝工作者’自居,那就自學去吧,何必向我這‘烹飪工作者’請教呢。”
“最後,人家於海棠都和你分手了,也不願意你在來這裡,你就別在這纏著人家了,快走吧,要不給你當成不法分子,把你送到保衛科去。”
在何雨柱的一通詰責之下,楊為民連連後退。
“這詩稿別拿著了啊,等會人家還得讀呢。”何雨柱把詩稿從楊為民手中奪過來,用手一指樓道:“請吧。”
楊為民灰溜溜地離開了。
而何雨柱沒有看到的是,正在他說的楊為民抱頭鼠竄的時候,於海棠在背後,用著傾慕的眼神看著他。
楊為民走了之後,於海棠眼中閃著光芒,看著何雨柱,說道:“你這首詩寫的有多好,我想看看可以嗎?”
何雨柱把稿子給她遞了過去。
她一邊看,一邊輕輕地念道:“我是你河邊上破舊的老水車,數百年來紡著疲憊的歌……”
在這時候,她眼中那種傾慕之情更強烈了。
這個男人打架厲害,寫詩也厲害,能文能武,不正是我心中的完美男人嗎?
何雨柱當然不是沒有注意到於海棠的小迷妹的眼神,但還是那句話,他是名草有主的人,而這個年代敢左擁右抱是大忌。
所以,你崇拜我,那就把你這份崇拜埋藏在心底吧。
我走了。
揮一揮手,不留下一片雲彩。
“這篇詩稿沒問題吧?”
“沒問題,寫的……真是太好了!”於海棠的聲音都有些激動。
“既然沒問題,那我就先撤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