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何雨柱皺了皺眉頭:“我剛才都吃四五個了,也不鹹啊。”
“就是!”馬華叫道:“這道菜我也吃了,怎麼沒覺得鹹呢?”
許大茂指著那盤豆包肉,說道:“你再吃一個?”
何雨柱夾了一個吃了,他這一下沒夾到棒梗搗亂的那兩個,夾的還是正常的豆包肉。
“這不挺好的嗎?也不鹹啊!”
何雨柱這理直氣壯的神情,讓許大茂有些動搖了。
“那我再夾一個嚐嚐。”
這回,許大茂又夾了一個,又夾到棒梗做手腳的一個,這回他沒敢大口往嘴裡吃,只是小口咬了一小半。
他臉色瞬間又變了,又呸呸兩下,吐到地上。
“我說,是不是你們師徒倆口重啊?”
馬華衝上前去,揪住許大茂脖領,說道:“你說我行,敢說我師父,信不信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許大茂被馬華這麼一揪,也有點慌了,指著放在桌子上那咬了一小半的豆包肉,說道:“你嚐嚐,我咬的那個肯定鹹。”
“你都咬了一口了,還讓別人吃,惡不噁心!”
“馬華。”何雨柱走到他們身前,說道:“你把他放開。”
馬華聽話地把許大茂放開。
何雨柱說道:“許大茂,我是不可能口重的,否則我做菜這麼多年,早就有人反饋了。剛才我吃幾塊豆包肉,覺得這道菜鹹淡正好。應該是你口太淡了。”
“我口太淡?那也不能這麼鹹啊!”許大茂叫道。
“要不,我嘗一塊吧。”冉秋葉從一旁過來,吃了一塊豆包肉,說道:“我吃著也覺得鹹淡正好。”
“不對!”許大茂堅持他的看法:“你們這些人走得近,口味也就一樣。全都口重!”
何雨柱說道:“那你要這麼說的話,你讓秦京茹夾一塊嚐嚐,看她怎麼說。”
“那我來嚐嚐吧。”
秦京茹夾了一塊吃了,說道:“這鹹淡確實正好啊。”
又轉頭對許大茂說道:“大茂,你是不是這兩天受什麼刺激了,味覺也變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