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爺子哈哈大笑，“都說了，我身體好得很，現在每天吃好喝好，就等著下週四做手術，到時候你們可都得來啊，我要提前把遺囑寫好……”
“爸！”程韻芝語氣警告。
“好好好，我不說。”程老爺子改口，“窈窈，錦闌到時能回來嗎？”
江搖窈說，“應該可以吧。”
程老爺子很滿意，他看了看時間，“行了，你們都回去吧，今天是情人節，一個都不準留這，小張和護工陪我就行了。”
江搖窈說，“外公，我陪你吧。”
反正薄錦闌不在家，她回去也是一個人。
“你一個小姑娘，留下來能做什麼？”程老爺子擺手，“行了，回去吧。”
程韻芝起身，“窈窈，你要是晚上害怕，今晚就跟我睡。”
江搖窈忙拒絕，“那倒不用。”
她都多大歲數了，怎麼可能晚上睡覺害怕？
“那我們一起回去。”程韻芝拿出手機，“我叫車。”
“鍾遇呢？”程老爺子問。
“他醫院忙著呢。”
程老爺子皺眉，不過……
也沒說什麼。
程韻芝能答應和鍾遇試試這就是一個好的開始，他不能太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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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樓下，江搖窈問，“小姨，你跟鍾醫生今晚不約會嗎？”
她和程韻芝一大早就到醫院了，賠了程老爺子一天。
照理說剛談戀愛的第一個情人節，鍾醫生應該把握機會好好表現……
“他忙著呢。”程韻芝看著手機，“反正你今晚也一個人，要不我請你吃大餐？”
“好呀。”
免費大餐不吃白不吃。
於是程韻芝拿起手機，“你看看，想吃哪家。”
江搖窈湊過去。
兩人很快選好餐廳，程韻芝開啟打車軟體。
可能因為今天情人節，路況太堵。
“要等8分鐘才能過來。”
“沒事，那就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