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程方沒懂。
段霏冷冷的笑了一下，然後轉身，“我要回家。”
“不是……”程方忙跟上去，“段小姐，你的包還沒拿吧？你這就要回家嗎？段小姐，段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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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裡。
周月瑤笑著上前，端過桌板上的粥，“默慵，我來餵你。”
容默慵抬手，“先放下吧。”
“你不餓嗎？”周月瑤拿著勺子，舀了一勺子粥遞過去，“剛才我看到段小姐是要給你喂粥吧？”
容默慵看著她，“你來找我，應該有話跟我說吧？”
周月瑤的手指就這麼頓在空中。
過了會，她將飯碗放了回去，然後起身看向沙發。
那上面放著一堆東西，應該都是段霏的。
屬於女孩子的粉色格紋斜挎包，還有畫架，畫版，茶几上還放著剛拆開的調料盤，各種顏料都擺的滿滿當當……
“看來段小姐最近一直在照顧你啊，這些東西，不像是今天剛拿過來的。”
容默慵沒否認，“所以呢？”
周月瑤重新轉過身來，臉上也繼續掛著甜美的微笑，“默慵，這樣不太好吧，雖然她是晚輩，可能是有心，想要討好你這個長輩，但畢竟男女有別，她今年也二十二了吧？”
容默慵微微勾起嘴角，“那又怎麼了？”
“我知道，你只是把她當好朋友的女兒，但畢竟……”
“我建議你不妨先看看這個。”容默慵突然打斷。
他微微探身過去，手指拉開床頭櫃，從裡面拿出一張紙。
周月瑤皺眉，“那是什麼？”
容默慵將那張紙放在床頭櫃，“自己看。”
男人的臉上是向來平淡的樣子，嘴角邊甚至還掛著一抹弧度。
但不知怎的，周月瑤心裡莫名的心虛，“默慵……”
“不敢看麼？”容默慵抬手。
食指點了點床頭櫃，發出“噹噹”兩聲。
“你若是不看，後果可能是你無法承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