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霏忙往外走。
程方則過去幫忙提著大包小包。
離開病房，進了電梯，段霏站在角落，拿出手機沉默的看著。
程方看著時間，“三爺，直接回家是嗎？”
容默慵說，“先找個地方吃飯。”
“好的，老地方可以嗎？我現在就打電話訂位。”程方說著，拿出手機。
段霏忍不住說話，“程助理，我就不吃了。”
程方不說話，只是默默看向某人。
果然容默慵眉頭皺起，“一起去吃。”
“你自己吃就行了，我不餓。”段霏這麼說道。
容默慵臉色已經極不耐煩，“那就在旁邊看著我吃。”
段霏：“……”
程方也：“……”
沒辦法，還是一起去了飯店。
程方定的是一傢俬房菜館，也是容默慵出入的老地方，vip會員制度，店員顯然都是認識容默慵這個貴客，一進門就有一大群人嗚嗚泱泱的上來，制服筆挺，笑臉相迎。
段霏卻只想低著頭。
跟了容默慵這麼多年，她還從來沒有跟他來外面吃過飯，何況是這樣興師動眾的場合？
事實上，那一群人確實對她很好奇。
因為容默慵來這裡吃過很多次飯，但這還是第一次，單獨帶一個女人……
確切的說，是帶一個小姑娘來吃飯。
穿著一件長及小腿的淺咖色廓形大衣，圍著一條白色圍巾，頭髮烏黑，瓜子臉白淨秀氣，腳上踩著一雙綁帶黑色半根皮鞋，看著就像是涉世未深的女大學生。
可能是看到眾人八卦的目光，容默慵挑了下眉，“看什麼？”
段霏：“……”
經理忙笑著伸手示意，“容總，這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