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任縹緲趣味的看著此刻吃醋的鳳蝶,笑聲在風雪間迴盪。
永遠不要懷疑女人傳播八卦的速度,只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任縹緲的這一首《雁丘詞》,就名滿天下!更被無數女子奉為了經典必備。
無數女子被這一首《雁丘詞》感動,據不完全統計,在雁丘詞傳播中,女人們的淚水,足以填滿一個明心湖。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更是被無數女子掛在嘴邊,更是有傳聞任縹緲所作琴曲流傳,一時之間,在閨中風月場合流傳。
任縹緲的名聲,這次真正的到了一定的程度,成為了天下間無數女子欽慕的物件,甚至於,在更為直白的歌妓們中開始流傳一首歌謠“不願君王召,願得任方叫;不願千兩金,願得任方心;不願神仙見,願識任方面。”
隨著名聲的傳播,關於任縹緲的八卦和身世也開始被挖了出來,在得知任縹緲“悲慘”的身世後,女子們的心化了。
這幾日,在竟日孤城侯府祖宅的門口,也開始有不少女子徘徊,為的不是別的,只為能夠見到任縹緲一面。
“啪”,一聲脆響,一隻精緻的琉璃盞在地上化作了碎片,一名雍容女子端坐堂前,鳳目中充斥著怒火,一個黑影在地上跪伏著。
“廢物,一群廢物!一個六竅,一個弓弧世家高手,連一個不會武功的少年都對付不了!”許久,一聲似乎壓抑著無盡憤怒的女聲響了起來。
“夫人息怒,任方身邊有神秘人保護,根據線人回報,只怕不好對付”,黑影陰沉沉的聲音說道。
“神秘人保護,神秘人是誰!你們查了嗎?”乾元舞陽眉毛一挑,顯然對黑影的回答很不滿意。
黑影沒有回答,只是頭顱更低了。
“啪!”又是一聲脆響,瓷杯在黑衣人額頭上炸開,一縷鮮血順著他的額頭留了下來,卻不見其絲毫眨眼。
“還說不是廢物,整個竟日孤城,能夠敵得過這兩人聯手的,不超過五十之數!在這些人裡,你們都查不出,我要你們何用!”乾元舞陽罵道。
“主公,我可以親自出馬,為主公出此大患”,黑衣人低頭不語,他不是沒有派人查過,可是查到的答案是竟日孤城明面上的高手那日都有不在場的證據。
乾元舞陽摸了摸額頭,似乎很是心累,許久之後,才擺擺手:“下去吧,不必再說了,木已成舟,此事姑且暫時放下,讓彩雲進來。”
半刻之後,彩雲走了進來,這些年來,彩雲並沒有待在任縹緲的身邊,而是幾年前被乾元舞陽叫回了身邊。
“收拾下,你返回竟日孤城,替我盯著那個遺腹子!”乾元舞陽撐著額頭,似乎有些疲倦,對彩雲道。
彩雲微微一愣,腦海中浮現出了那個記憶深刻的面孔,思緒竟然有些飄遠,自從三年前從任縹緲身邊回到了洛京,她有時也會想起那個少年,一轉眼,少年已經名揚天下。
“是,公主,”彩雲收回思緒,頷首。
“這顆丹藥,你服下,解藥會有人每隔一個月給你送去”乾元舞陽手掌一翻,一顆黑色無色無味的藥丸出現在手中。
彩雲接過,眼底閃過一絲不甘,然後服下。
“另外,這些藥,你分幾次給任方服下,”乾元舞陽又扔過了一個瓷瓶。
彩雲呆了幾秒,果然,乾元舞陽還是容不下那個孩子,點點頭:“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