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客人的女子們,大多都心不在焉,眼神時不時的朝著任縹緲的方向瞄著,看著任縹緲自斟自飲,眼中桃花閃爍,被苗疆軍士發現,一臉不滿。
“遲遲不見乾元動靜,你說他們會不會在集聚力量,準備偷襲我們苗疆?”有人提出質疑。
“怎可能?苗疆,就是十個乾元也無法攻入,除非,擁有九界天書”,另一人馬上反駁。
“也是,沒有九界天書,別說是乾元,就是其餘八界聯手,想要拿下我們苗疆,也是痴人說夢!”
坐在窗前的任縹緲,眼中精芒一閃,“九界天書?有意思”。
“喂!小子,既然來了這青樓,怎麼就像書院一樣,莫不是那個傢伙還沒長大,只能看不能嘗吧?”忽然,一個醉洶洶的聲音響起,一名鬍子男子端著酒,跌跌撞撞的走到任縹緲身前,一臉嘲諷的說道。
“哈哈哈哈!”其他苗疆軍士看到這一幕,哈哈大笑,將心中對任縹緲早已積累的不滿宣洩了出來。
其他女子看到這一幕,一臉憤恨和同情之色,似乎想要為任縹緲打抱不平。
任縹緲沒有理會此人,將酒一飲而盡,長然起身。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痴兒女。君應有語:渺萬里層雲,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
橫汾路,寂寞當年簫鼓,荒煙依舊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風雨。天也妒,未信與,鶯兒燕子俱黃土。千秋萬古,為留待騷人,狂歌痛飲,來訪雁丘處。”?
正在任縹緲欲離去之際,一聲絲竹之聲響起,一個曼妙女聲在金鳳樓內響起,一名女子,玉手輕挑銀弦,雙手在古琴上撥動著,聲音宛然動聽,有節奏,宛如天籟之音,過了許久,結束了這首曲子的彈奏,緩緩站起。
“君至此,未曾迎,是奴家不恭,還望任君不要怪罪”,女子款款而來,攜帶著無數人沉醉的目光,走到了任縹緲的面前,俏然而立。
任縹緲的腳步頓住,看著面前的女子點點頭。
“任公子,可否請入內一敘?”女子看著任縹緲,面帶羞怯。
“哎,曼雲,”一旁的老鴇看到這一幕,眼神一變,這曼雲,可是自己這金鳳樓的頭牌!是她剛培訓出來的,初夜都未曾有過,這第一次可要賣個好價錢,可不能讓任縹緲白佔了便宜去。
“任公子,這可是我們金鳳樓的頭牌,不知您欲出幾許金銀?”老鴇快步走到曼雲面前,不顧曼雲臉上不快,對任縹緲笑著說道,名是名,錢是錢,可不能混為一談。
任縹緲看了看身後的鳳蝶,鳳蝶不情願的看了眼錢袋,搖搖頭道:“主人,只剩下十輛銀子了”。
老鴇臉上露出一絲不快,馬上將曼雲拉到身後,對任縹緲道:“任公子,真是不好意思啊,這十兩銀子,可是不夠,我家曼雲的出場費,就要白銀百兩”。
任縹緲也不多言,點點頭,笑著對曼雲搖搖頭,轉身,沒有一絲留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