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不相信,王翦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就只是坐困愁城,眼睜睜的在函谷關那裡和廉頗大眼瞪小眼,什麼都沒幹!
司馬尚撇了撇嘴,心中多少還是有些不以為然。
在司馬尚看來,自家這位大將軍什麼都好,就是總喜歡把秦國人太當回事!
秦國真正可怕的,無非也就是一個白起罷了。
沒有了白起,剩下的只不過都是土雞瓦犬。
“轟隆!”
一聲巨響。
似乎是又一次的重複。
趙國騎兵們,一熘煙的衝入了城池之中。
但這一次,感覺終於不對。
城門背後,不再是能夠讓趙軍一往無前的長街。
或者說,長街依然還是長街,但卻被無數的障礙物給堵死了。
街道兩側的房屋,屋頂早就被全部拆掉了,大量的石塊堆積在街道上,形成了一道嶄新的、簡易的城牆。
百盟書
“發射!”
屋牆的背後,傳來了一名秦國將軍的怒吼。
密集的箭失猶如雨點般而至,將為首諸多趙軍士兵射落馬下。
城門背後,原本是趙軍騎兵們策馬賓士的舞臺,如今卻成為了落馬身亡的地獄。
短暫的接戰後,趙軍騎兵們憤怒了。
他們跳下了馬,開始憑藉著步伐,對面前的秦軍發動衝擊。
屋牆並不是城牆,它能阻擋馬匹,卻無法阻止趙軍的翻越。
一場極為慘烈的白刃戰過後,數百名秦軍士兵永遠在倒在了這片屋牆的背後,同樣倒下的還有幾百名趙軍的騎兵。
這座叫做廢丘的城池,終於落入了趙軍的掌控之中。
李牧策馬立於屋牆前方,注視面前橫七豎八倒下的上千具屍體,表情冷峻。
司馬尚跪在李牧的面前,頭低得幾乎要垂在地上。
“末將輕敵,還請將軍處置!”
這一戰,趙軍單單戰死人數就將近一千人,是自從進入秦國境內以來,損失最大的一戰。
李牧看著司馬尚,沉默片刻,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