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到時候把他的頭發薅光來賠罪就是了,反正他這張臉就算是光頭應該也能打得很。
顧時霖走到她身後,開始給她吹頭發。
指尖力度輕柔地順著烏黑濃密的發絲向下梳理,溫熱的風在發間穿梭。
洛雲嫣舒服得微微眯起眼眸,這手法有兩下子啊。
‘啪’的一聲,吹風機被關上,房間安靜了下來。
顧時霖幫她將頭發梳順後,一屁股坐到了她旁邊。伸手環住她的腰肢,將下巴擱在她的肩上,
“尊敬的客人,對我的手法可還滿意?”
“還不錯,下次還找你。”洛雲嫣拍了拍肩上的大狗頭,“先鬆手,給你上藥。
“那個……其實我肚子沒事,不用上藥。”
話音剛落,顧時霖迅速地鎖住她的雙手,將她整個人圈在懷裡,不給她反肘的機會。
“你小子誆我?我剛剛怎麼說的來著?”洛雲嫣眼眸微眯,看向這兩個狗爪子的眼神多了幾分不善。
顧時霖沒有接話,只是將頭埋進她的脖頸,語氣有些沉悶,
“寶兒,這些年,你肯定過得很辛苦吧?”
月影比暗閣還要早成立一年,她當時得花多大的努力,才能在這吃人的n洲活下去?
洛雲嫣的身體僵了一瞬,睫毛微微顫動,“還好,都過去了。”
顧時霖自然察覺到了她的異樣,聲音有些暗啞,“時間雖然過去了,可留下來的傷痕卻是永久的。”
兩人就這麼一直維護著這個動作,不知道過了多久,洛雲嫣無聲地嘆了一口氣,放鬆身體靠在他身上,“你想聽嗎?”
顧時霖沉默了一瞬,“如果你願意的話。”
洛雲嫣目光飄渺地望向窗外,“我當初和姐姐還有子昂被拐後,被賣到了一個組織裡,並且在那裡遇到了老蔣。後來我們四個人成了一個小團體,在裡面抱團取暖。
那個組織的頭目就像是要養蠱一樣,每天都有打不完的擂臺賽,讓他們自相殘殺,生死不論。
而像我和子昂這種年紀不夠的孩子,就只需要沒日沒夜地訓練,完不成訓練指標的話,就沒有飯吃,還要捱打。
後來的某一天,那個人或許是覺得我們四個人關系太好是個禍患,想要拆散我們。